狗被用來測試藥物、農藥、醫療器械和其他產品的安全性。測試旨在確定物質、成分或設備將如何影響人類健康。

除此之外,狗還用於許多類型的實驗,包括心臟、神經系統、呼吸系統和牙科。狗可能被專門培育成患有致命疾病,例如肌肉萎縮症。不過這些都算好的,在上個世紀,狗面臨的實驗更加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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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4年,蘇聯外科醫生弗拉迪米爾·德米霍夫向世界透露了他的傑作:雙頭犬。一隻小型犬的頭被嫁接到一隻成年德國牧羊犬身上。當時這個實驗在前蘇聯被很多學家認為「不道德」,但是德米霍夫還是堅持要做了這個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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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要從1948 年講起,當時德米霍夫試圖證明單個生物體的血液循環系統足夠強大以支持另一個外來生物體,在這種情況下,另一個頭部作為大腦需要大量的血液和氧氣才能正常運作。同年,他寫了一些關於「手術結合兩種動物,創造單一循環」的理論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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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圖:德米科霍夫設想的雙頭狗原理圖

正如想像的那樣,當時大多數人都認為無法進行這樣的手術,但德米霍夫不這麼想。從 1954 年到 1959 年,他一共進行了 24 次這樣的手術,而第 24 次是最接近成功的一次。

在手術中,小型犬前腳以下全部被截下,同時會留下它的心臟和肺部,因為手術全程需要小型犬能繼續存活,所以需要心跳和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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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型犬的身體上會有一個相對應的切口,連結大型犬的脖子和小型犬的上半身,其餘需要擔心的除了用塑料繩子連結狗子們的椎骨,全都是血管重建。考慮到之前的 23 次嘗試,這次手術只用了三個半小時。並且經過一天的恢復,雙頭犬的狀態很好。

或者更具體地說,雙頭犬恢復了它們的感覺(聽覺、嗅覺、視覺、感覺和味覺)。當小犬從大犬背上悠悠醒轉,茫然無措地感受著一切。也許是神經沒有接好,這是一個小犬無法控制的身體,它成了大犬的寄生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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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圖:手術後,弗拉基米爾·德米霍夫的實驗室助手給這隻由 Brodyaga 和 Shavka 製成的雙頭狗餵食。

大犬感受著背後的重量,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後面。它看不到,只能瘋狂地甩,直到它絕望了,不得不接受事實。他們互不干涉,甚至都可以喝水。然而,小型犬並沒有和大型犬的胃部連結,所以小型犬身體裡的水直接通過一個管子流出體外。更可悲的是,由於頸部靜脈意外受損,這隻雙頭犬只活了 4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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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圖:手術後的 Brodyaga 和 Shavka(雙頭犬)

這次成功讓德米科霍夫信心大增,隨後又進行了19例「雙頭狗」實驗,且使用了各色不同種、不同體型、不同年歲、不同毛色的犬類作為對象。其中存活時間最長的「雙頭狗」,其壽命長達29天。

最終雙頭犬實驗人盡皆知,也傳到了美國科學家耳,他們不甘落後,也準備為狗進行「大腦移植」手術。不過與德米科霍夫移植了狗的整個上半身不同,這次僅僅是為了移植孤立的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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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政府隨後立即幫助「羅伯特 懷特」博士在俄亥俄州克里夫蘭市的一座醫院中建立了一個大腦研究中心。白天,懷特博士為醫院中的大腦受傷病人進行腦科手術,而晚上他則是在大腦研究中心開始秘密的動物實驗。

在1964年,懷特將一隻狗的大腦取了出來,移植到了另一隻狗的脖子皮膚下面。當懷特博士將移植大腦的血管和「宿主狗」的血管縫合後,他竟設法讓這個移植大腦存活了好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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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百年來,這些實驗動物的屍骨壘起了人類科學進步的階梯。就像德米科霍夫的雙頭犬實驗,其最終目標是實現人體心臟和肺的移植。它也被尊稱為「心肺移植之父」。但看到這些殘忍的實驗,依舊會有很多人會忿忿不平:為什麼一定要用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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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狗與人類有某些相似之處,而這些相似在其他動物中是不存在的,使得實驗犬很難被替代。據美國農業部 (USDA) 稱,其2019 年實驗室報告其設施中約有 50,000 只狗。其中僅10%左右被用於繁殖或被保留,從而未用於實驗。

也正是因為這些相似性,使得狗只有在其他動物模型無法獲得有意義的結果時才會被使用。如果有非動物方法可用,歐盟立法不允許對任何動物進行實驗。在整個歐盟,超過 90% 的動物研究是針對小鼠、大鼠和魚類進行的,而不是大型動物,例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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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人類科學的進步,我們傷害了這個世界與世界上的其他生物。但這些傷害是不可避免的,我們只能儘可能地降低那些非必要傷害,例如虐待、棄養等。既然傷害是必由之路,至少讓我們懂得敬畏生命,善待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