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子這東西也算是人類歷史上一個重要的發明了,人類文明的發展使得人類對穿衣打扮比較講究,鏡子就可以讓人直接看到自己的樣貌,這樣就可以更好地調整妝容、衣冠。同時我們人類也很清楚,鏡子中的人像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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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近網絡上有一則視頻,一隻狗在路邊的一個鏡子旁(可能是搬家的家具)對著鏡子狂吠,它看到鏡子中的自己以為是同類,甚至急忙繞到鏡子的背後尋找,一無所獲就又跑回鏡子跟前接著跳動、吠叫。很顯然,這隻狗是能看到鏡子中的自己,但是卻並沒有認出鏡子中的那隻狗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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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和其它的哺乳動物一樣,也擁有發達的視覺。只不過狗的視網膜中色素細胞的組成有所不同,視杆細胞和視錐細胞的組成不同,對物體明暗變化更加敏感,對顏色不是很敏感,這使狗子有出色的夜間視覺。在它們的眼中也能形成清晰的視覺,但類似灰度較高的彩色圖像,所以有的朋友發現自己家的狗也會看電視,也會對電視中的同類作出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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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能看到鏡子中的自己,但是卻將鏡子中的自己當作了另一個同類個體,而不是它自己,說明狗子對自身的認知還存在一定的缺陷。它們需要通過更多的信息來識別自己,比如氣味。科羅拉多大學博爾德分校的Marc Bekoff 就曾經在他自己的狗Jethro身上做了實驗。連續五個冬天,他將Jethro 與其他狗尿濕的雪剷除並移到其他地區。他發現Jethro 比其他狗更快地找到自己的尿液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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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嗅覺而言,並不如視覺信息那麼直接,需要一定的時間反應,而在鏡子實驗中,狗子並不能聞到鏡子中的狗的氣味,因為那本身就只是光反射形成的虛像。狗子識別尿液卻不能識別鏡中的自己,說明它們對自己有一定的認知,但是這種認知卻相當不充分,這導致它們不能通過鏡子測試。鏡子測試也被當作測試動物智商的一個參考指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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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子測試的實驗設計大概是這樣的,在動物身上較為隱蔽的地方做出標記,這個標記只能通過鏡子觀察到,然後來觀察動物照鏡子之後自身的表現,如果它照鏡子之後在自己的身上尋找標記點,說明它與意識到了鏡子中的像就是自己。目前通過鏡子測試的動物只有紅毛猩猩、黑猩猩、部分種類的海豚、白鯨等少數動物,它們都是智商較高的物種。黑猩猩甚至會用人類的手機玩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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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於鏡子測試也有一定的爭議,狗很多時候依賴嗅覺來搜集外界的信息,並不像黑猩猩一樣會經常梳理毛髮,這使得它們對自己的毛髮並不是太感興趣,所以有的人給自己的寵物狗染紅毛、綠毛狗子也不會有多大的反應,更別提身上的一個不是很起眼的標記。但是它們卻可以通過嗅覺來識別自己和同類,有的母狗就會拋棄人拿過的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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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在人類幼兒時期也是一樣的,幼兒對自己的認知還很有限,因此他們時常把自己身體的一部分當作外物,比如自己的腳,小孩抱著自己的腳啃也是比較常見的現象。在幼年的時候照鏡子也難以認出鏡子中的自己,但是卻會和鏡子中的自己「互動」,比如拍打雙手,和鏡子中的自己做遊戲。隨著年齡的增大,他們才能注意到自己相貌的獨特之處,能夠認出鏡子中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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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更為複雜的實驗中,比如在罐子中滴入狗的尿和其他氣味濃烈的物質,狗依然可以識別出哪個罐子中有自己的尿,但是卻要花費更多的時間,它們也會對那些新鮮的氣味產生興趣。也就是說它們識別到自己的尿液之後還識別到其他的氣味,這就像黑猩猩能從鏡子中識別到自身身上的標誌。如果換人類做這樣的實驗,怕是啥也找不出來,因為人類對視覺相當依賴,大約85%信息有視覺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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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現象說明的是不同的動物依靠不同的信息類型來識別周邊的世界,尚不能作為動物有無自我意識的評判標準,但是卻會影響到動物的行為,大型動物一般都可以認識到自身的獨到之處,卻需要通過不同的方式。